在浩若星辰的白蛇版本里,2011年版《白蛇传说》的光亮微弱得看都看不见。
是什么吸引我们一遍又一遍地讲述和倾听这样一个故事?或者有人会说是伦常,是叛逆,是爱情们的冲突,这冲突迸出的火花灿烂耀眼。也或者有“无产阶级的文学家”借以中国文化的革命,革命有莫大的快感。更或者是人们一以贯之地对体制的意淫、叛乱和斗争的喜好,喜好决定命运。
假以妖怪之名,一切诉求都变得令人同情。
假以爱情之名,反动变成狂欢。
历史向来如此。
《义蛇传》里,玉皇大帝尽管把法海赶到了螃蟹的肚子里,无奈那死许仙很不给力,白素贞还是要压到雷峰塔下;无产阶级的《白蛇传》,水要漫金山,人民要打到法海,却“无意间”疏忽漏掉了劈塔救母的情节安排;小三礼赞的《白蛇传说》,佛法无边,我佛却也慈悲,“妖转乾坤”。当白素贞相信爱情承诺,它的妖性没了束缚;当“岳美艳”改造不了一个头陀的人性,它对爱情失去了兴趣;当法海看呀看习惯了变成妖的弟子,他接纳了伦常的改变。电影里,“他们”,灭失了一个道德高点,创造了一个上帝许可。
只是,人间,会如何?
国之将倾,妖孽丛生。